《喜人奇妙夜》一起吃苦的幸福

在众所周知的米未公司“喜剧监狱”里,在紧张的赛制、极限的创作下,枯竭对于参加比赛喜人来说已经习以为常。“好在不只是榨你一个人,我这块海绵已经干了,你这块也干了,但我们合在一起看还能不能再榨点啥,好在最后我们榨出了很多。”在刘旸的回忆里,创排的过程是“一起吃苦的幸福”。

四士同堂的创作总是从聊天开始,“聊着聊着就开始聊向故事和包袱了,可能我说一个game点或者一个场景,大家觉得有意思就继续聊。聊完如果大家觉得点子不错,旸哥就会回去落实一个初稿,在这个基础上我们再提意见,修改,加包袱和故事。”李治良说。

四士同堂小队

同样是导演,王建华更多地在前期创作时把控作品的整体方向,负责文本和喜剧的把握,松天硕则是在进场之后,对接技术,调整调度,完成从文本到视觉的转化与呈现。他对于舞台的要求细致到台上每一个道具,比如《八十一难》里树的形态、《越狱的夏天》里牢门的高度等等,都经过了无数次的尝试和严谨的计算。

“没有能力,全是经验。”作为跟随节目一路走来的“老人”,松天硕笑着说。

在创作过程里,王建华和松天硕两个导演吵过最多的架,“大家已经开始互相‘谩骂’了。”王建华将“互相谩骂”作为搭档之间建立信任的标志。在创作范围内,即使吵得不可开交,也可以在舞台上去用表演来解答——喜剧和笑声会给出最好的答案。

王建华和松天硕在创作中

在刘旸眼里,四士同堂像一场4×100米接力赛跑,“我只需要跑好第一棒,可以放心把棒交出去。真正信任队友的时候,就是交出接力棒的那个瞬间,你不会再去看跑道,开始踏踏实实地考虑自己最终要去呈现的部分。”

事实上,作为唯一一个四人小队,四士同堂几乎没有在角色分配上产生过冲突。“在读一遍稿子之后,每个人适合什么角色,很自然就能分出来了。”李治良说。

在长期不断的表演与磨合中,每个人都自然而然地发现了自己的“赛道”。“我们有‘跟头松’、‘傻子李’、‘撒娇王’。”负责剧本初稿的刘旸精准地概括了团队每个人的“喜剧武器”,“我自己有三板斧,哨音、肌肉和吐槽。”

“喜剧赛道学”的背后代表着,在这个为了创造快乐而构建的乌托邦里,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独一无二的光彩。“我觉得这个团队里每个人都是灵魂,少谁都不行。所以最后在那个舞台上,每个人呈现的那个角色都是他最重要的一个角色,不是他演都不行。”刘旸说。

四士同堂小队

从“四士同堂”小队到“十上无难事”喜团,久违的集体生活也带给了每个人发自内心的集体荣誉感。“现在社会中大家很少有集体生活的感觉,而在节目里,这是最棒的集体生活。”过去自认“不合群”的刘旸,在几个月的并肩作战之后,十上无难事的成员们已经成为了他的喜剧战友。

“团战这个事给了你这个机会,真的把你们拴在一起,荣辱与共,为了共同的目标去创作。”松天硕如此动情地说。